少妇半个身子侧靠在床上,看起来她刚给儿子盖好被子,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睡着了。
我越过坐着另外一个乘客的第一排,在空着的第二排旁边的过道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第三排,坐在了过道另一侧的位置上,隔着过道的小伙子看了我一眼,对我笑着打了个招呼。
我赶紧压住裙摆,心慌得想跑,可他眯着眼看我,舔了下嘴唇,“操,腿真白。
她很卖力地做著,可是还是因为太慢被打了嘴巴子,一副委屈的样子。
混合着名牌香水的香味和高跟鞋的皮革味以及脚汗的酸臭味的复杂味道。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